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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年初一:
大年初一,為了要有一個好采頭,我七點起床(平常都要睡到八點)。媽媽說,人家過年都有拜天公,更慎重如舅舅家,除夕、初一可都是要拜拜的,而祖母家從來都不重視,我們晚輩也不好自作主張,前幾年,我還會去大甲鎮瀾宮沾沾年味,今年因為在台北過年,所以也沒機會過去。於是,媽媽決定,早上到天公廟拜拜,下午去行天宮。

阿婆的腳力不好,待在家休息,妹妹們還在睡覺,自然也沒跟到。我和爸媽一起打圓通寺邊的小徑,先往上爬幾十個階,再走到天公廟,我開玩笑地跟媽媽說:「大年初一,我們三個人就在這爬山,我還穿著兩片裙及高跟鞋,是說──我們今年比較勞碌嗎?」,徐媽笑了笑表示:「我們今年身體都會很健康,所以才能初一一早就來爬山」,哈,這種解讀真是巧妙。

結束天公廟的參拜,途中經過主奉觀音娘的慈雲宮,及圓通寺,我們僅以雙手合掌行禮致意。媽媽輕述著,新婚時跟姑婆一家來圓通寺的回憶,當時的景色與現在幾乎不相符,可圓通寺一貫的樸素莊嚴,仍深深地吸引我們的目光。

回家準備午飯,吃到一半,三叔就來接阿婆,久違的堂弟堂妹悶聲不響,不打招呼,問了話也不應,讓習慣聒噪的我們非常不自在,不過平常都忙的他們,難得有機會跟阿婆相處,祝福他們有個愉快的好年。

窗外下起了劈哩帕啦的大雨,眼見下午的行程泡湯,全家人便盡情地聊天說地、猛啃零食,我看照這樣的進食速度,過年要不胖還挺難的。原先,媽媽說初一這天是不能午睡的,但大雨的午後實在是太無聊了,大家不約而同地與周公拜年來打發時間。這晚還有個好笑的事,今天的晚餐比昨個兒的年夜飯豐盛,媽媽解釋有兩個原因:一是除夕太忙了,很多事情都待處理,年夜飯就只有基本年菜,另一個原因是,她一直覺得市場初六才開市,所以菜要省著點吃,卻忘了初二初三回娘家,根本就無需擔心。

隔天要陪媽媽回娘家,為了避免在高速公路花太多時間,計畫是三點起床、四點出發,大家都說九點就要睡覺,結果在電視上看到【空中危機】,硬生生看完時,已經是十一點了。不是說,隔天要早起?後來只好改為:四點起床、五點出發。

初二:
同去年一樣,小妹最先起床,3:50(她說比去年晚)。爸媽4:00起來,再來是跟小妹同房的我,硬是在4:17被挖起來,二妹和三妹殿後。我想,等我們都出嫁的時候,初二最先回到娘家的,應該也是小妹吧。這天,國道零時到六時不收費,結果我們出發的時間是六點,一家子都沒有省錢的命,哈哈哈。

回到苗栗還很早,於是我們先到玉清宮拜拜,看到公告說,馬英九十點半會來,一開始還說:「那就等馬英九來吧。」,後來發現還要等上個把鐘頭,而且電視就見得到了,大家更期待早點跟表弟妹見面,在買了幾支玉清宮前的糖葫蘆後,來到大舅家。結果,也只有大人起床而已。

表弟妹陸續起床,不一會兒就見表弟和妹妹坐在牌桌旁。今天中午,大舅請大家吃飯,總共有六桌,但表妹們得先跟大舅媽回外婆家,再到【長青緣】餐廳會合。小舅媽看到表妹在梳妝,便問我有沒有化妝?我答還沒有,等她們出門後,再慢慢整理儀容,結果化完妝後,小舅媽竟然跟我說:「妳沒化妝比化妝好看耶。」嗚,到底是怎麼回事?難道是我化妝技術真有這麼差?

下午,小舅一家就回彰化去了,換表妹跟妹妹在牌桌上切磋,兩個人被阿斐殺個落花流水,吃過飯後換我,結果一樣。我們玩牌是不玩錢的(也許有人覺得無趣,可我們都堅信,玩錢傷感情啊),以籌碼代替,這回忘了帶籌碼盒,以圍棋子來算,阿斐以一百多顆棋子勝出,其他人不是玩到剩零頭子兒,就是白棋皆輸後黑棋也無影(輸光光啦),結論是──不要跟這種喜事近了的人玩牌,他們的運勢太旺了。

初三:
因為昨個兒下午,小舅一家先行回彰化,要陪舅媽的爸媽吃飯,但我們覺得玩得不夠,便嚷著說要再到小舅家玩,於是在舅舅、舅媽的允許下,我們到彰化玩了一天。原來還說要到八卦山走走,後來光是在屋裡泡茶聊天、玩遊戲喝咖啡…,就花了一整天的時間。

回程全由阿三駕駛,途中還回苗栗,取未拿到的『大舅媽愛心美味泡菜』,真的是好好吃喔,從苗栗塞車到台北,費時四個小時,坐到屁股發麻。

初四:
應該是年假裡最輕鬆的一天。早上,我們姊妹睡到十點(原來還想睡到自然醒),劉師兄、蕭師姐帶著南投的番茄來拜年。下午,去行天宮拜拜後,到姑婆家拜年,可惜沒見到小表弟、小表妹,聽說他們去淡水玩。

終於,有喘口氣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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